在众人面前被下了面子,让司棠情绪翻涌许久不能得以静止,想到日后还要去巴结乔羽禾,获得他的深情,司棠的情绪更加无处排解,最终将愤恨皆转向腹中那团。
“我不信!”
法光亮起,司棠不信邪地凝聚灵力,对准小腹,发了狠地剥离腹中胎儿。
一如往常那般,腹痛万分,比之当年剖心之痛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司棠察觉到胎儿逐渐下行,可她并未开心,体力、灵力、生命力的流失比胎儿下行的速度要快的多。
更可怖的是,这一次,司棠明显感觉到修为的下跌,若是在这样下去,恐要跌至元婴期。
最终,激荡的情绪退去,司棠一阵后怕,无可奈何地断了施法。
天青色的衣摆又被染得血红,她匍匐在地上,不受控制地偏头呕出声。
“师姐?”江未予一直守在殿前,并未离去,听到殿中传来不好的声音,关切询问,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需要我进去帮忙吗?”
“什么事都没有!”司棠喝止住江未予欲推开殿门的手,暴躁地擦掉脸颊上的冷汗,可是方才的灵力消耗已不足以再支撑她施展净身诀,“不准进来!让我一个人待会儿!”
“好的。”江未予转身,总觉不安,又道:“师姐,我就在门口,若有事,记得唤我。”
半晌,殿内传来一声低低的嗯。
司棠屏气凝神片刻,转瞬,眼中又迸发出嫉恨之意。
她在这里承受孕育乔羽禾孩子的耻辱,遭乔羽禾冷眼,而孟清池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乔羽禾的关心爱护,凭什么!
这么多年,司棠从未反思过自己,于是在这股嫉妒、羞恼的情绪刺激下,她决定给孟清池这个祈华宗众人手心捧着的宝贝一点历练。
第二日,孟清池和贺燕归前往思过崖,孟清池受了二十鞭,贺燕归则接了三十棍。
只是令人意外的是,过了三天,孟清池的伤口不仅没有愈合,还有溃烂之兆。
按理来说,思过崖的惩戒鞭是最轻的处罚,修者一夜便可痊愈,尤其是同样受惩的贺燕归都已痊愈,孟清池的伤没道理愈演愈烈,都已陷入昏迷的境地。
绿竹峰以行医为重,路径护听闻自己的爱徒有事,连忙叫了杜绣瑛前来。
杜绣瑛诊治之后,得出结论:孟清池中了毒,一种不知名的妖毒,一旦受伤,能导致伤口不断糜烂,终不治身亡。
“绣瑛你有救治的方法吗?”路径护也是没想到,心急如焚,哎呦不停,“快救救我这徒儿。”
贺燕归闻言,紧张的要命,急切求助,“杜师叔,你一定要救救她,是不是我们在下山的时候不小心中了毒?可为什么我没事?要是中毒的是我就好了……”
杜绣瑛露出纠结的神情,“方法是有,只是需要一味药。”
“什么药?”
两人殷切地问,仿佛就算杜绣瑛说的是天上的月亮,他们下一秒也要上天去摘。
“长灵草。”
几人偃旗息鼓,一直默不作声的乔羽禾此时开口道:“我有办法,杜师叔先去准备其余的药材。”
“你有办法?”
杜绣瑛疑惑,长灵草生长于绝地之境,千年生长一株,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奇效,世间罕见,乔羽禾怎么会有办法?
乔羽禾点头,让身边的乔一去拿个碗。
“是,师尊。”
乔一不解但遵从,取了碗递给乔羽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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